当时的他,大概是觉得自己的狼狈被窥探,恼羞成怒,又或是纯粹的借酒发疯。他冲着她大喊,问她看什么看,然后又用一种近乎恶作剧的、报复性的方式,抓着她说,你不是很能耐吗,来,我教你唱歌,你要是学会了,我就给你钱。
他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,用沉默和无视来应对他的挑衅。
可那一次,她没有。
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雨里,听着他颠三倒四地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段旋律。
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唱了多久,也不记得最后商颂到底有没有“学会”。他只记得,当他从醉酒中醒来时,自己还躺在巷子里,身上却盖着一件明显是属于女孩子的校服外套。
而商颂这个人,连同那段荒唐的记忆,都被他一起打包,扔进了记忆的垃圾堆里。
原来……她还记得。
祁演仰头长叹,倏然又神经质地捧腹大笑起来。
在那些瞬间,他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,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,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成为那颗最亮的星星。
原来,有人看穿了他的伪装,却没有嘲笑他的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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