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李良白尽快送走。
毕竟她没有足够的钱去赶走严君林,赔不起他的租金。
“我可以让吴叔过去,”李良白说,“发烧了?你的脸很热。”
“因为太突然了,穿着睡衣突然见到新室友,”贝丽佩服自己说谎的能力,这个理由天衣无缝,“我很羞耻。”
她完全不想让李良白留宿了。
如果有可能,之后每次约会都在外面,最好再也不要让李良白过来。
好不容易将李良白说动,外面也没了动静,贝丽想,严君林一定回房间了。
他是个很体面的人,现在这种尴尬局面,他一定也不想参与。
李良白笑着说睡衣不羞耻,很可爱;看着贝丽测体温,确定她没发烧,才准备离开。
他只当贝丽还在难过,安抚她,说周末和家人吃完饭后,会陪她一同去看展览。
那本来是贝丽很仰慕的一位艺术家,上周没抢到票时,还沮丧很久,现在李良白提起,贝丽也没心情高兴,努力装作开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