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君林嗯一声,做个手势:“饭做好了,一起吃?”
李良白微笑推脱,说还有事要忙。
这种礼貌性的邀请就得配上委婉的拒绝,寒暄结束,贝丽的腿和心一样麻。
她硬着头皮送李良白出门。
这是幢老洋房,阁楼是几家公用的,没住人,贝丽的房子在第三层,门外是旧式步梯和阳台,摆着几个空空花盆,里面是枯死的植物。
桂花快谢了,犹留晚香,李良白同她拥吻,摸摸她耳垂。
“你和屋里那个关系不好?”
贝丽应激:“什么屋里?哪个屋里?”
“房间那个,严君林,”李良白说,“你似乎很不喜欢他,刚刚聊天,你不看他,也不和他打招呼。”
“……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贝丽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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