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的,了解不多。
贝丽很少参加同乡群的活动,学校那么大,平时也见不到。
“这个倒是不清楚了,好像是姓陆,陆什么……陆屿,对对对,陆屿,当时他是我们校学生会的会长,”男人说,“也是同德人。”
“陆屿?”李良白若有所思。
这人又是谁?
他静静地想着,端着酒杯,不喝,片刻后,将杯子重重放下。
“那严君林呢?”李良白问,“你听没听过这个名字?”
“严君林?严君林……”男人念了几遍,眼前一亮,“有印象。”
他说:“我高中学长,那一届的理科状元,学习特好——您怎么问起他了呢?”
怎么问起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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