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糊弄,”贝丽说,“目前只是写策划方案,再说了,不一定采纳我的。”
严君林直起腰:“别提前给自己找借口,现在随便做做,等失败后,再用‘反正我也没有努力’这种理由安慰自己么?”
贝丽想反驳,但被戳中了。
她读高中时的确这样,无论什么学科,在下定决心好好学习的前期最努力,之后渐渐懈怠;看到其他同学挑灯苦读,她也会着急,无措,越到考试时越焦虑,等拿到成绩单后,反而平静。
毕竟她也清楚,以那种努力程度,拿到高分反倒不可思议。
“你怕的是失败,还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能力?”严君林问,“你现在的‘随便做做’,是真不在乎结果,还是担心努力后得不到理想回报?”
贝丽恼羞成怒:“就是你说话总这么不依不饶,我们才会吵那么多架。”
严君林沉下脸。
贝丽也意识到情绪化了,她不该在这个时候扯之前的事情。
她道歉:“对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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