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天不是还在说,你不想搬走么?”严君林问,“这么快就又变了主意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”贝丽说,“每次你俩一见面,我都感到害怕,紧张。”
        严君林没说话。
        “站在你们角度上,我知道,谁都没错,”贝丽说,“可能错的人是我,我不该撒谎,不该隐瞒他,才会让事情变得这么尴尬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在忏悔中感到委屈:“我想过了,只要我搬走,就能解决问题。”
        严君林慢慢走下楼梯:“你站过我的角度考虑?”
        贝丽发现他已经走到她的上一阶楼梯。
        她一抬头,额头蹭过他冰凉的衬衣,心一慌,贝丽忘记这是楼梯上,下意识后退,一脚踏空,被严君林冷脸抓住胳膊:“小心。”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发抖,已经站稳,严君林的手仍死死握住她赤裸的胳膊,一只手攥紧她大臂,体温烫到她想要尖叫。
        镜片上是冷冷的光,遮挡住眼睛,看不清,他紧绷着脸,额头青筋毕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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