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自制力即将彻底崩塌的前一秒,浴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洗好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苏肴低着头,视线牢牢地盯着自己的脚尖,根本不敢抬头。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,直到没法再拖延,才忐忑地走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男人猛地睁开眼睛,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女孩身上,后者穿着他放在浴室的白色睡裙,俏生生地立在那里,犹如一朵刚刚破水而出的荷花。
        含苞待放。
        祁山泽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,他难以自己地舔了舔牙:“过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苏肴犹疑了一秒,最终还是乖乖地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        带着热气的风吹过她的湿发,片刻间,就将它彻底吹干。
        祁山泽张开五指,穿过顺滑的长发,突然道: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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