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喊了,吵死了,他不在家。”陈彧的堂弟陈彬彬从楼上探出头。
李乐韵看到这家伙就来气,转身就想走。
“喂,娇气包,乔令呢?”
“说谁娇气包呢你!”要不是陈家在四楼,距离有点远,李乐韵一定会捡地上的石头往上扔。
陈彬彬托着下巴打量李乐韵的半身牛仔长裙,“不敢穿短裙了是吧。”
说到这个李乐韵就来气,冲上楼,想跟这小子理论。
她大腿上有个疤,是小时候跟陈彬彬打架时留下的。当时九岁的陈彬彬学他爸妈说话,说陈彧是累赘,妈死了爹不管,抢爷爷的退休工资花,自从他来,家里每个月要多吃一袋米一壶油,老头买烟的钱都要省下来给他买肉吃……
李乐韵才十岁,也知道这话是放屁,陈彧瘦的跟竹竿似的,没见陈爷爷对他有多好。他喝的牛奶是他小姨送的,穿的衣服是他小姨买的,他爹手头要是宽裕了也对陈家人很大方。
连乔令他爸都说,哪家爷爷不贴孙子呢,陈彧叔叔一家太计较了。
就为这混蛋说的话,李乐韵拿羽毛球球拍狠狠抽了陈彬彬几下。陈彬彬气不过,捡起花坛里的石头块砸向李乐韵,这一砸,尖锐的石头划伤了李乐韵穿短裙的腿。
后来乔令把陈彬彬揍了一顿给李乐韵出气,自那以后,陈彬彬再也不敢在李乐韵面前张牙舞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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