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习惯性地发出一声哼鸣。
冒着被传染的风险也要执行师命,永远那么迂腐。
她转身上楼,把陈彧晾在门口。
陈彧自己在鞋柜里找到一双新拖鞋,换上后关了门。
回到床上的李乐韵探头往下看,漆黑的头顶,棱角分明的脸白回来一大半,冲锋衣外套被他脱掉挂在衣帽架上,里面的灰色卫衣上没有任何logo,手表仍是那块飞行员。
数十年不变的穿搭风格,干净得体但不洋气。不过品牌升级,衣服质感变好,加上常年锻炼,肌肤紧致,有了那么一点入乡随俗的精致之感。
陈彧拆开带来的水果,走进厨房洗净。
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,纵使在病中,厨房也收拾地一尘不染。基础调味品和锅具摆放整齐,有使用痕迹。窗台上放着一个卡通造型的计时器,旁边甚至还有一个面包机。
陈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,李乐韵会用她那十根娇贵的手指跟柴米油盐打交道。
他抬头问楼上的李乐韵:“切水果的砧板和刀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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