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别处受伤吗?”李修文眉头紧蹙,“这充分说明你们公司内部混乱没有秩序,连员工的安全都保障不了。”
“小伤,没破相就行。”
李乐韵第一次经历这种事,心有余悸。她不觉得独立就代表着不再跟父母分享喜忧。需要安慰和开解的时候,她会第一时间向他们寻求温暖。
李修文怎么想都觉得李乐韵这份工作不靠谱,关注到陈彧他们企业在对外招聘,看见有翻译岗位,打电话过去了解情况。
李乐韵换过三份工作了,陈彧完全不觉得她是有定性的人。他们单位招聘笔试的难度大概在考公的六成,她八成沉不下心来做准备。
“乐韵为什么要换工作?”他问李修文。
“她现在这个公司太乱了,前阵子她被公司领导的女儿给打了。”
“她受伤了?严重吗?”
“还好。你有空多跟她聚聚,帮我们劝劝她,要么回青阳来,要么换一个正规点的单位。她有教资,三级笔译也是考过了的,选择其实有很多。”
嫌他是书呆子的李乐韵,不爱学习的李乐韵,入社会后竟然也走上了考证之路。陈彧陷入情绪的怪圈,迷惘中,许多过去的画面又重重地压下来,覆盖住她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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