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霜接过,凝眸看了片刻,冷声道:“确是模仿。虽极力相似,但起笔和收笔的习惯不同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陆眠兰的心提了起来:“那第四次呢?八月初二那次,署名也是夏侯昭的?”
        杨徽之找出那张凭条,脸色更加凝重:“第四次,‘夏侯昭’这个署名毫无笔锋相似之处,画押更是潦草,应当是怕人察觉,故意落笔敷衍,让人难以辨认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关键是凭证,用的是夏侯昭的私印,还有一份手书。手书的笔迹……”他看向裴霜,语气凝重。
        裴霜只扫了一眼便道:“非夏侯昭笔迹。是伪造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陆眠兰皱起眉,额角又隐隐抽痛起来。她仔仔细细的回想,试图将这些串联起来: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前两次是夏侯昭亲自来取款。第三次,他开始谨慎,或者已被控制,本人未至,而是让他人模仿其笔迹画押来取钱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而到了第四次,也就是最近这次。他或许已无法出面,干脆找了个可以代替他的人,用伪造的手书和真印鉴来取款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陆眠兰梳理着思路,只觉得快要冒出冷汗,“这若不是提前计划好的,恐怕……难以做到如此精确的配合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”杨徽之深吸一口气,指向账册最终结算的地方,“你们看这里。四次支取金额相加。四百两、二百两、二百两、三百两。总共是一千一百两,这样算对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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