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假期长短的问题。”岑苏没隐瞒,“休息之后我打算去深圳。”
“深圳?”
“对。我离职既不是因为在津运不顺心,也不是待遇问题,只想离家近一点。”
她知道,这个理由很难让人信服,尤其对她这种‘见钱眼开’的工作狂。
商韫当然不信,十六岁便离家独自去国外求学、凡是有自己的主张、眼里只有工作连爱情都得靠边站的人,怎会因恋家放弃事业。
如果说,她回自己老家海城找工作,‘想离家近一点’这个理由还勉强说得过去。
何况她的工作性质,一旦忙起来,在北京还是在深圳,根本没区别。
商韫直截了当:“下家给了你什么条件?我给你的只多不会少。”
“商总,说了您可能不信,我还没找下家。”
此番去深圳,她只是打算接触几家公司,即便谈妥,也不会着急入职,先给自己半年甚至更长的假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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