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,雪花在纷飞,黑与白的界限,被薄雪抹去了。雪烟迷人眼,缆车靠了岸,乘客们窃窃私语,在这样天地模糊的絮语里,简雪临与芥川纮前后迈出缆车。
山顶积聚了很多人。
雪太大了,能见度变得极低,世界变得像信号接受不良的老式电视机,所有人蒙在雪花点里,轮廓不清。简雪临被吹得站不直,暂时放弃拍照,推着芥川纮进天狗馆躲避。
救场的耳罩都不管用,简雪临冷得牙齿打架。
雪很美,也很残忍。
像大海,像深山,像密林,也像命运。
即使顺着最优选上行,按部就班,也会因某些难卜的岔口摔跟头。
山顶暴雪的关系,滞留的游客被要求提前下山。
光鲜上山,狼狈下山。为拍上美丽显瘦的照片,都没穿羽绒内胆的简雪临,一无所获。
她咬着牙,忍受天寒与失望,返程回到上山前的缆车站。她安抚自己和陪自己白跑一趟的日本人:“好歹看到了缆车上的风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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