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，里面有开门声，再过一会，大门被打开，出现一个脸颊通红的男子。
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，李万年实在是听不懂，他只能喊出：“纳努克！”
这是用靺鞨语喊的，但这伙人应该是楚科奇人，和靺鞨人的关系有点远，和爱斯基摩人或者说因纽特人的关系更近一些，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听清。
男子指着东方，李万年以为纳努克的部落在东方，但是男子拉着李万年往外面走，走到了另一户人家面前敲门，不一会出来一个老头。
刚才的那个男子和老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堆，然后走出屋外，把李万年留在了这里。
“客人，你是来自南方的汉人吧？”
老头用蹩脚的语言说话。
“你会说汉语？”
李万年有些惊讶，要知道这里距离中原得有五千里了，直线距离至少也是四千里。
“早年间我去渤海卖过鹿！”
老头如此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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