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替柳华还人情，帮张扬搞定牌照，他可没少喝酒，这不刚刚送完礼物回来。
或许很多人会疑惑，送礼不应该是晚上吗？
晚上送礼太明显了，准确来说是为了避嫌，人家都不会让你进家门。
早上就不同了，把车停在公共收费的停车场，后备箱不上锁，想送礼的把车停到旁边，把礼品放进后备箱，再顺带关上就可以走了，简洁迅速。
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张扬站起身，想到了什么，又看向孙毅恒道：“孙总，我已经把莱茵生物全部清仓，打算除杠杆资金外，其他资金全部取现。”
“清仓了？”
孙毅恒看了眼腕表时间。
10点04分。
“半个多小时清了几千万筹码？这是怎么卖出去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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