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层意思是在暗示，这个人情债可得记好了，以后要还的。
都是江湖老油条，张扬自然可以听出弦外音，笑着说道：“柳总创造的机会，我可不敢浪费。”
“珍惜机会就好。”
孙毅恒同样微笑说道。
他知道张扬是聪明人，有些东西是不可能明说的，但双方都得记住这件事情。
……
次日，6月24号。
本来张扬还想着说，今天和阿里巴巴的高层谈业务合作，顺带看看有没有拉到投资的可能性。
但柳华提出的浙商饭局，让张扬拥有了和阿里巴巴老总马芸见面的机会，他也没在杭城逗留，选择了打道回府。
为什么张扬选阿里巴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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