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老板的老婆,她那个堂弟,不是什么好玩意儿。”老棍子故弄玄虚的语气:“要我说,那种人死了也活该的。”
陈言立刻一根烟敬了过去:“您给说说,我就喜欢听个八卦。她堂弟死了,人家来闹何家干嘛?”
老棍子一边码牌,就一边把事情说了:“要说何老板的老婆,也算对得起她娘家亲戚了。
她那个堂弟,是她叔叔的儿子,年纪比孙辰小了好多。当初何老板发迹后,人家就求上门来,听说何家也给安排了一个工作,赚钱不老少的。
但那个小子啊,不学好,听说在外面学会了抽这个……”
说着,老棍子做了一个让大家都心领神会的姿势。
“沾上那个东西,人算是完了。”
“是啊,那东西沾染就毁了。”
桌上另外两个牌客也点头。
“那个小子后来被抓了,塞进了戒毒所里蹲了段时间。当时他家里人还来求何家,想帮忙从里面把人捞出来。结果老太太知道了这个事情就发话了:别的事情可以帮,但是咱们何家是良善人家,这种人绝不能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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