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安安静静,双目紧闭,鼻子上还挂着吸氧的管子。
看着也不瘦弱,就是气息明显虚弱了下去。
陈言推门走了进去,在老头身边站了会儿。
“一个小时前还醒来了一次,说口渴要喝水,然后就睡着了,到现在也没醒。”赵姨垂泪说着。
老头的身上也带着监护,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监护仪,实时监控着心跳,血氧和呼吸频率。
县医院的条件一般,这病房也明显有些老旧。
陈言缓缓的坐下在老头的身边,伸手摸了摸老头那枯瘦却有力的胳膊。
陈言稳了稳心神,回头看赵姨:“我姨父呢?”
问的是赵姨的丈夫,也是赵爷的女婿。
“他下午在这里的,晚上回家去给孩子做饭了,你弟弟今年要高考,晚上还要上学,放学的时候来了一趟,前会儿刚跟他爸一起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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