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昔年躲避起来练功的时候,遇到的一个读书人。他家贫如洗,科举不第,又重病缠身,无钱祭奠祖坟。
我扒了他家的祖坟,夺了他先人的枯骨用来炼制阴骨。就刚好遇到他来上坟。
当时我藏在暗处,看着这个可怜人在哭坟,心中就生出几分念头来。
我的法术只能杀人,不能救人。我看出他已经病入膏肓,没几天命了。
我救不得他的命,就只能和他做了个交易。
我给他银钱,让他回家去安顿了家中的幼子,托养给了一个亲戚,还安排了最好的书院给孩子上学。
最后他回到了山里,我杀了他,拘了他的一丝残魂,让他做我的家宰!
我李府昔年也是堂堂耕读传家,岂能尽是一群蛇鼠?
有这么一个读书人来当家宰,才算是配得上我李家。”
陈言哼了一声,淡淡笑道:“也只是过家家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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