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夫戴着一顶渔夫帽,遮挡住了已经稀少的头发,一张风干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,操着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,对着船舱里喊了一嗓子。
“客人,快到地方了!”
船舱里,陈言抱着膀子坐在那儿,闻言睁开眼睛,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小的人儿。
沈十七面色苍白,努力的睁大眼睛,勉强一笑道:“道友,我……”
说完,他脸色一变,猛然扭过头去,把头探出船舱的窗户,对着水面就狂吐起来。
陈言叹了口气:“你不是说这个地方你来过么……怎么坐船还晕船呢。”
沈十七吐了会儿,缩回身子来,眼泪汪汪的样子,吐了口气:“我是去年暑假的时候,骗院长妈妈说我去工厂打临工才出门了一个星期,趁机来过一次这里。
我平日,平日是不坐船的。
上次来这里,我也是吐的差点都走不动路了。”
陈言叹了口气,在沈十七的后背上轻轻一拍,一道元气注入后,帮他归拢了一下散乱的气息和已经不调和的气血,顿时让沈十七舒服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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