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了这一切,云啸直起了有些酸痛的腰。一边捶一边道:“把他抬到厢房里面,每天两次用烈酒给他擦洗伤口,然後像我那样用乾净的麻布包好。
庄户的老婆和儿子惊喜的看着云啸,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。一个老庄稼汉跪在云啸的面前。
“侯爷,俺儿能活命?”
“现在还不好说,现在完全就靠他自己。如果三天内他醒的过来,就是能活。如果醒不过来,那便是没救了……”
云啸可不是专业的医生,这里也没有专业的药品。说不准植物人这样的事情便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,一切现在只能靠他自己,或许还有那个谁也没见过的老天爷。
这个时代庄户的命不值钱,病了便挺一挺,过去便过去,过不去那便是命。庄户们其实心里都有准备,受了这样的伤恐怕是难活,侯爷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。放在别的庄子,恐怕人现在都已经开始装殓,或者直接就拉出去埋了。
庄户被家人簇拥着抬进了厢房,紫枫紧紧的盯着云啸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,便跟了出去。
一向给人一种冰冷气质的紫枫紧紧的守在厢房的门口。云啸有些低估了庄户的求生意志,只过了短短的一个晚上。那庄户便醒了过来,只是头伤的太重还不能说话。
被医派弟子喊过来的云啸,问了他几个问题。让他以眨眼回答,又让他动了动手指,断定这家伙以後绝对不会变成吴老二。
“他能活,不过恐怕以後乾重活会受影响。每天喂他些米汤,过一两日便喂他些J汤或者骨头汤。家里没有的话去後宅找卫婶。”
“谢侯爷,今後俺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恩情。”虎头虎脑的小子抱住了云啸的腿,眼神锐利而又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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