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一件事，CBA的MVP奖杯是淘宝买的果盘。
被发现了才道歉，说是下次定制。
也不知道外包了多少手。
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。
反而是骗子不会克扣经费，精益求精，他们的东西普遍比官方的更精美。
都知道你是大卫·贝克汉姆了，骗你怎么都要下点本钱的。
颁奖的组织甚至有可能是真的，国内那些教授不就是在欧洲找野鸡组织买奖，每次还好几万欧元。
和全国牙防组一个套路，听上去有逼格，实际上没有任何官方认证。
这种事没法说。
而且还有一点点可能性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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