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象中那么刺激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难以接受。
甚至要比他曾经幻想过的任何一种场景，都要更加平淡一些。
“狼……狼哥……”
牛牛的声音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他看向杨锋的眼神，除了原有的崇拜与敬畏之外，也不由自主地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害怕。
这是人之常情。
杨锋在牛牛面前，以近乎折磨的方式，亲手抹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。
虽然大家都觉得赵大龙该死。
但杀人就是杀人，完全与普通人区分开来，那种冲击力远非击杀怪物可比。
“给。”
杨锋并没有在意牛牛眼神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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