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王的第一次登基大典,在最辉煌、最霸道的顶点,宣告结束。
而在T-MObile体育馆的后台深处,一间不对外开放的专属医疗室内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和挥之不去的、失败的苦涩气息。
弗洛伊德·梅威瑟赤裸着上身,一位经验丰富的赛事医生正在用特制的冰袋,小心翼翼地处理他那已经明显红肿的右侧肋部。
那记终结比赛的肝脏打击,虽然经过初步检查没有造成严重的器质性损伤,但那毁灭性的冲击力,依旧如同余震般,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神经,让他的身体处于持续的剧痛之中。
他的父亲,老梅威舍,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,在一旁焦躁地踱步,嘴里不停地用一些只有街头混混才懂的俚语咒骂着。
他一会儿骂裁判执法不公,一会儿骂孙圣的打法肮脏,一会儿又抱怨自己的战术没有被儿子彻底执行。
不过,梅威瑟却只是静静地坐在医疗床上,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略显苍白、写满了疲惫的脸。
他细细地端详着眉骨上那道被孙圣的刺拳划开的口子,以及颧骨上那片职业生涯中从未出现过的、代表着失败的淤青。
他的眼神复杂,有痛苦,有不甘,有茫然,但更多的,是一种神话破灭后的空洞。
五十战全胜的完美战绩,那个如同金钟罩般笼罩了他这么多年的不败光环,在今夜,被一个来自异界的年轻人,用最野蛮、最直接的方式,敲得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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