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短短零点一秒的眼神交流中,两位本是死敌的王者,仿佛瞬间达成了某种“攘外必先安内”的默契。
他们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手足无措或互相攻击,反而出人意料地,“联手”将矛头对准了台下的这个不速之客。
梅威瑟率先发难。他甚至没有站起来,只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,拿起麦克风,从桌上拿起一叠早就准备好的、货真价实的美金,然后像扔垃圾一样,将钞票一张一张地甩向台下的康纳。
绿色的美钞如同雪片般飘落,其中几张甚至落在了康纳的头上和肩膀上。
“嘿,我的‘小员工’!”梅威瑟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道,仿佛在施舍一个街边的乞丐,“你还没拿到你上一份工作的工资吗?还是说,你那个该死的威士忌生意快要破产了,需要到成年人的派对上来蹭点热度?如果是这样,我可以预支你一点薪水,让你闭上你那张臭嘴。哦,对了,这些钱,足够你支付下个月的律师费了吗?”
这是一种极致的、无与伦比的羞辱!用金钱,在他最狂热的粉丝面前,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!康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咆哮声也为之一顿。
还没等康纳组织语言反击,孙圣则用一种更冰冷、更具杀伤力的语气,补上了那致命的一刀。
“康纳,”孙圣的声音平静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上位者气息,仿佛法官在宣读判词,“别打扰成年人谈话。我建议你,立刻回去跟你的律师好好聊一聊,想想怎么才能让你在接下来的几场官司里,少坐几年牢。”
他指的是康纳最近在爱尔兰和美国惹上的一系列暴力伤人、危险驾驶的法律麻烦,这是康纳最不愿被提及的污点。
孙圣顿了顿,用一种近乎于审判的、决定其历史地位的语气,宣判了康纳在这场闹剧中的最终结局:“牌局已经结束了。你赶快退场吧,别让自己输得更难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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