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5号10号里有人投给了我,那我就验另外一张,如果他们都投给12号,那我就验10号,都投给我,那就验5号,这样总行了吧?警下他们两个人都拍身份,要是有对跳的,直接起来干他就是了。”
“或者还有另外一个办法,那就是他们两个人里总会要开一狼的,如果他们都投给12号,我去验10号,女巫直接把5号泼了,第二天起来给我报银水,也不用藏,守卫晚上守我藏好就行了,第二天可以去守女巫,我死了起码多一天警徽流。”
“我郑重的对话一下女巫,如果票型是我说的那样,你晚上把5号泼了,第二天起来真的不需要藏,程笑和山沧若是作为双狼结构,我想你恐怕也很难藏得住。”
“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,出票环节,站我边的都给我去投8号,他一定是头小狼,甚至有可能都是那个邪商!”
“而且他刚才的发言不是聊爆吗?因为我留了9号警徽流,所以他就能确认9号是狼?这是什么视角?一会儿麻烦你的狼队友12号给我解释一下。”
“还有他认为我打的3号是一只狼,而我在狼踩狼,那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也是狼踩狼吗?3号的发言就是差,你就是我的查杀,哪有什么狼踩不踩狼的?站边我的就出这张8号,7号虽然我不认为你在那个位置站边我,就一定不会是个钩,毕竟8号打了你,等下我要看到你的票。”
“至于站边12号的,他一会儿也会给你们安排,用不着我来操心。”
“就这样吧,过了。”
话音落下,纯玉哥就好像摆烂了似的,身子往后一摊。
其实他聊到最后,甚至都已经没有什么逻辑输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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