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我虽然将他点进了狼坑,但是在他跟10号对比的情况下,我认7号会比10号偏好的原因。”
“首先场上这么多人站边我,肯定是有倒钩存在的,只是今天不是找倒钩的轮次,我会归票12号,警徽流验一张3号牌,再验一张10号牌。”
“不过今天把12号归掉之后,晚上我估计会中刀了,因此我大概率只能摸出来3号是否为好人。”
“但如果他们想留着我明天起来扛推,今天外置位去找愚者牌刀,那我说不定就可以再验一天的人,当然这种可能很小,但我作为预言家还是想活一下的嘛,期望总是要有的。”
“总之不论我能验几天人吧,先聊一下我为什么这样留警徽流。”
“首先3号和5号是要开一张狼的,我没办法分清这里面谁是好人,所以第一警徽流自然得开这两张牌中间的一张,但3号既然站边了我,我今天摸出来他是一张金水,这张警徽就可以飞出去,不至于等我死了之后,造成警徽流失。”
“不,还是这样吧,我也担心万一摸出来3号是张狼人,这个警徽必须要给好人留下,我考虑考虑怎么留……”
夏波波宛如玉葱般的手指,轻轻地点了点自己洁白的下巴,做凝思状。
拥有警徽的她要比其他人的发言时间更长。
因此她在发言过程中思考的时间也就更多了一点,可以将工作安排的更加缜密,减少失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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