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思右想,他试探着先开了口。
“昨天我在听完一轮发言之后,我其实是觉得我可能站错了边的。”
“因为我觉得7号必然是那张白昼学者牌,所以有他起来带队,我肯定会愿意多思考思考10号的预言家面。”
“只是如果10号不打我为狼的话,我可能就会跟着她上一票了,然而10号在末置位的发言却是将我和1号打成了两只狼人牌。”
“4号反而成了那张容错。”
“这是让我无法接受的。”
“毕竟警上我是一张中立的牌,我连8号的预言家面都没有聊,就是担心有人觉得我可能会有某种倾向。”
“然而即便如此,10号连4号都肯给一个机会,却唯独认为我是狼,甚至还有可能跟3号去抢夺那张寂夜导师的身份。”
“这是我绝不可能认下的。”
“所以我最后投票环节还是把票上给了10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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