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8号酒吞童子让他率先发言,王长生不慌不忙,语气平淡,目光沉着而冷静地扫视着众人。
“我是一张守卫牌,昨天空守的。”
他最后将视线定格在5号牌的身上。
“5号玩家,你不然就再翻开一下你的底牌看一看,你是那张守卫牌吗?”
“如果伱不是那张守卫牌,一会儿轮到你发言的时候,若是你坚持穿着我的衣服,那么我只能将你当成一张狼人去打,当然你有可能是带刀狼人,也有可能是一只隐狼。”
“但介于你在警上的环节就直接起跳守卫,我认为你和6号肯定是要去争取那张隐狼的底牌的。”
“当然如果你是一张好人牌,那么你肯定清楚你不是那张守卫,我就对话你这么多。”
王长生将视线从5号二虎的身上收回。
紧接着,他又看向稍远处的3号牌。
“我是一张守卫,你既然验出我是一张金水,那么在我的视角里,我很清楚隐狼要么是5号,要么是6号。”
“且在你的视角中,6号是起跳女巫要攻击2号的,而2号是发我银水来证明我是晚上吃刀且不与狼队见面的那张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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