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让他们这两张牌飞出去得了,你们在场上留一轮,继续报个验人。”
“这总没什么问题吧?”
“讲道理,12号的视角真的不大像一张预言家牌,因为他对于我3号牌的定义是,我在警上就要站边后置位,所以他不好来攻击我,那么你到底认为我是一张什么牌呢?暂且认为我是一张好人牌?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警徽流押在我身上,反而要去开外置位那些乱七八糟的牌。”
“除了这张12号,5号说要出我,你们听完他的整段发言,就能明白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出我。”
“当然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5号的意思,他就是真的想要出我。”
“总归5号先放着吧,而那张8号牌,我听着貌似确确实实是想把我给打飞的意思。”
“怎么,所以你是在跟我对跳猎人?我是在警上跳了一张猎人牌没错,但你管我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?今天的轮次又不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你8号要是想出我,那你就是在跟我对跳猎人,而你和我对跳猎人,这个板子里却没有猎人,所以,要出也是出你,怎么可能出我呢?”
3号北风皱着眉头,视线在1号与12号的身上扫视。
“首先我跳猎人牌,狼队大概也能猜到我是一张神职牌,所以我为了遵守这个游戏,我会起跳我的身份,改掉12号的轮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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