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熊是否咆哮,是由法官告诉我们的,因此如果由女巫来带队的话,不论是晚上毒杀3号和4号之间的一张牌,或者今天警下放逐掉一张,等到明天起来,我们自然而然就能听到熊是否咆哮。”
“前置位的两张驯熊师,我很难评,基本上能聊的,5号都已经聊出来了,且5号最后也并没有表示出明确的站边,只是先打了一手4号,聊了聊4号的驯熊师面和狼面,又聊了聊3号的驯熊师面和狼面。”
“万一前置位的12号是一张野孩子,他之所以去攻击7号,攻击3号,反而认为4号有可能偏好,实际上是12号学了4号为榜样呢?”
“重新说回7号我的这张银水牌身上,个人认为呢,7号不像自刀,也就是说,7号和狼队不认识,那么7号就有可能成为好人或者野孩子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夏波波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,轻轻地扫了一眼身旁的王长生。
“如果你们能够将警徽票投给我,起码就能够证明你们是百分百的好人牌。”
“那就是,如果4号为预言家,我们自然是不会出4号的,只能由狼人去刀,而如果4号是狼人,4号有可能成立为狼枪的同时,12号还可能学了4号作为榜样,所以出掉4号,不但有可能会让他开出枪来,还会导致12号变身成狼人。”
“我要听的不是他们站不站边,而是他们会站边谁,站边理由又是什么。”
“过。”
“既然两张驯熊师撞在一起去了,那么我认为你们是可以直接把警徽飞给我的,我来带队,我想我这张女巫牌,应该有资格带队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