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鹜护法是不清楚这些事儿的。
他很单纯。
单纯地认为他依旧隐藏得极好，除了云山，没有谁知道他的具体身份。
鹜护法：“恶先生，皇室那边强者也不少，要不小鹜还是随您一起，也好护您周全。”
以前也就罢了。
现在鹜护法可是真担心杨善有所闪失。
杨善现在可是他的前途啊！
杨善想了想：
“也好，反正咱们暂时也没必要帮云山，让五方联盟多耗一耗云岚宗，云山才能来求咱们！”
云山可是答应了杨善，只要杨善愿意帮忙，功劳给他算双倍！
又能捞灵魂经验，又能找云山要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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