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！”
灵萱虽然心中气愤，但她并没有动手。
杨善已成斗圣，而她现在只是高级半圣。
两者的力量根本就不在档次。
灵族新生代的扛把子灵赋不在，灵萱只能尝试从言语上给杨善施压：
“杨善，你堂堂一个斗圣，欺负半圣，不觉得丢人吗？”
“欺负？丢人？”
杨善笑了笑，指了指身边的古真：
“认得他吗？”
灵萱：“认得！”
杨善：“古真被打的时候你在场，你自然认得！但是本座一开始见到古真的时候，还以为撞见鬼了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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