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况？
但这话或许交给魂灭生来问更合适。
“程恶，你.”
眼睁睁看着自己所认为的天之骄子，成为了中州第一天骄，魂灭生心里五味杂陈：
“程恶，杨善你瞒得本殿主好苦啊.”
魂灭生看到程恶变成杨善，下意识就想到这是雷族和古族的“釜底抽薪”。
这是作为上位者应有的智谋素养！
但紧接着，魂灭生自己就推翻了这个想法。
若真是为了釜底抽薪，这个时候，杨善应该是站在古元和雷赢两人的中间，大义凛然地说着他在魂殿卧底时的“所见所闻”，将一顶顶莫须有的罪恶黑锅盖在魂殿的头上！
但现在，杨善是站在他，魂殿殿主，魂灭生的身边！
相较于雷赢来说，古元与杨善更为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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