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坐着看杂志的勤务兵小蔡,探头向房间里看了一眼,摇摇头继续看杂志。
孙浩无聊的躺在床上,对着一扇只能看到高墙和电网的窗户哼着铁窗泪。
“韩铁你这个混蛋,把我骗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不管了,我恨你!”
他咬牙切齿的骂着。
他当天中午就被韩铁通过特殊通道送回了国,韩铁说得挺好,部队疗养院,专门给老干部疗养用的,能去的最小也得是师级干部。
可等他来了一看才大呼上当!
房间里陈设简单到近乎简陋:一张硬板床,一张掉漆的书桌,一把椅子,一个军绿色的铁皮暖水瓶,还有一个搪瓷脸盆。
这哪是疗养院,分明是禁闭室!
现在他与外界的联系被彻底切断,唯一的对外通道是门口那个总板着脸、名叫小蔡的年轻勤务兵——传达需求,递送生活用品,但也仅此而已。
与港城的喧嚣繁华判若两个世界,进入了彻底的“静默期”。
他现在唯一的乐趣,就是摆弄他的检测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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