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，是中空的。藏着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、最新式的军用级加密U盘。
“‘屠夫’招了。”萧然言简意赅，“苏黎世，联合信贷银行。这是他给出的访问密钥。但我们的人，试了所有常规的登录方式，都失败了。那个账户，像个幽灵，根本不存在于银行的公开系统里。”
“常规方式？”林烽笑了，那双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黯淡的眼睛里，重新燃起了一丝光芒，“对付安德森这种人，你们的‘常规’，就是厕所里点灯——找（屎）。”
“我需要你进去。”萧然无视了他的粗俗比喻，眼神凝重，“找到那笔支付给雇佣兵的资金，然后，顺着它，找到安德森真正的资金来源。”
“活儿不错。”林烽掂了掂手里的“苹果”，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、充满技术自信的笑容，“但是，这里的设备……太垃圾了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萧然没有多说，转身就走。
……
林烽没想到，萧然会带他，回到那个他发誓再也不想踏足的地方——“暗局”指挥中心。
但这一次，迎接他的，不再是怀疑和戒备的眼神。
所有探员，在看到他的时候，都下意识地，站直了身体，眼神里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——有敬畏，有好奇，甚至……还有一丝崇拜。
“你的‘狗窝’，给你留着呢。”萧然淡淡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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