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钢铁意志的碰撞,在无声中,拉开了序幕。
“马克西姆·伊万诺维奇。”萧然用一口流利的、不带任何口音的俄语,缓缓地念出了他的全名,“前俄罗斯信号旗特种部队,上尉军衔。五年前,因在车臣执行‘非官方任务’而被开除军籍,后加入‘黑水’公司,成为A级行动顾问。我说的,对吗?”
马克西姆的瞳孔,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。但他脸上那轻蔑的冷笑,却丝毫未变。
他不说话。
“你在贝鲁特,有一个妻子,叫卡特琳娜。还有一个女儿,叫安娜,今年七岁,刚上小学一年级。”萧然继续用那种平淡的、像是在念天气预报的语调,说着。
马克西姆的嘴角,微微抽动了一下。
他依旧不说话。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,萧然用尽了所有的常规审讯技巧。
逻辑施压、信息差、疲劳战术、甚至,她还精准地说出了马克西姆当年在信号旗部队时,几位牺牲战友的名字,试图勾起他的情绪。
但,毫无用处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,就像一块来自极地的花岗岩,坚硬,冰冷,油盐不进。他的心理防线,是在无数个尸山血海里,用鲜血和死亡浇筑而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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