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身上连接着各种维持生命的仪器,屏幕上的生命体征曲线,平稳得像一条直线。
仿佛外界那场即将吞噬一切的风暴,与他毫无关系。
萧然缓缓地,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。
窗外的城市灯火,透过玻璃,在她那张永远像覆盖着寒冰的侧脸上,投下了斑驳的光影,让她看起来,少了几分指挥官的“神性”,多了几分普通人的脆弱。
在这里,没有下属,没有敌人,只有一个……唯一能让她卸下所有盔甲的“疯子”。
“……你知道吗,疯子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轻得像一声叹息,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“他们都叫我‘机器’,说我没有感情……其实他们说对了。”
她缓缓地,卷起了自己右手制服的袖子,露出了手腕上那道极其纤细、在灯光下几乎看不见的、陈旧的伤疤。
那道疤痕,像一条沉睡的毒蛇,盘踞在她的皮肤之下。
“五年前……”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,回到了那个改变她一生的雨夜,“人质是个孩子,很小……甚至比你当年被陆老师捡到的时候,还要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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