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我仿佛感到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我身上,我愣愣的看着那几个脑残体,脸色铁青,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可以想像一下,如果放在原来世界,当你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夜总会潇洒一下时,突然对面走过几个人,以压过重金属音乐的嗓门朝你打招呼:“XXX,原来你也在这XX啊,真巧啊……”
身临其境的话,就可以体会我当时的心情了。
道格这个挨千刀的混蛋,好像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,拖着沮丧无比的我,如同游行示威一般,在整条女人街逛了好几圈,然后及其不负责任的将我扔在一个帐篷里不管不顾。
总之,以后没有必要的话,还是少去那种地方吧。
“总之,这次有什么事情。”
我有气无力的躺在草地上,嘴里叼上了一根青草。
“还是等凯恩他们来了再说吧。”
卡夏从腰间掏出一个酒瓶——没想到法拉竟然能在短短几天时间里,又给卡夏做了一个,效率还不错嘛,不过以我对那个小气老头的认识,估计是有什么把柄被卡夏抓在手里,才不得不替她做吧。
不一会儿,凯恩驻着拐杖,精神奕奕的走了过来,然后是法拉,几乎是踩着时间点过来的,切,搞的好像自己是个大忙人,就我们很悠闲似的,三人不约而同的赏了他一记BS的眼神。
法拉前脚来到,大BOSS阿卡拉,仿佛算准似的,也姗姗的拉开了帐篷,一手驻着拐杖,另外一只手哪着一个大瓶子,里面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,我说她刚刚在里面干什么,原来是在准备清神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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