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入丛林深处,视线越发阴暗下来,又走了一会儿,我们机灵的敌人终于露面了,不,应该说是我们终于捅到了它们的老巢——小山坡脚下的一个约莫有三米的洞穴里,点着一堆巨大的篝火,篝火上面架着个大锅,里面煮着滚滚热汤,不时有动物的尸骸浮出来,煞是恐怖,几十只沉沦魔包围着一只精英级的沉沦魔巫师,正畏缩在洞口处,依仗着“地利”的优势,呲牙咧嘴的舞着手中的片刀朝我们叫嚣。
看到精英级的沉沦魔巫师,我不由皱起了眉头,换来了剧毒花藤的委屈:你只是说硬皮老鼠而已。
算了,只要不让它接近射程范围就行了,看着对面那些虚张声势却不敢冲上来的沉沦魔,我冷冷一笑,俯下身子咬着莎拉的晶莹的小耳朵道:“我的小天使,待会的战斗,希望你能好好的看下去。”
……
安达利尔的王座大殿里面,拉尔三人正苦苦的奋斗着,不一会儿,最后一只污染怪精英被道格的大斧斩首,墨绿的鲜血从血肉模糊的脖子口喷出来,粘黏恶心的血液染得满地都是。
“还有两只。”道格毫不在意的抹了抹脸上恶臭的墨绿液体,一个多小时的战斗不但没有让他觉得劳累,反而激起骨子里那野蛮人的疯狂天性,脸上的刺青图腾,眼睛的露骨战意,让他此刻看起来狰狞无比。
格夫也好不了多少,对于野蛮人来说,战意一旦被激起,如果不好好发泄的话,那可是比性生活被打扰更郁闷的事情。
三人当中,只有拉尔最是冷静,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大殿深处,离安达利尔最近的地方还有两个精英。
“恐怕安达利尔不会再给我们机会了。”他苦笑着说道。
仿佛应证了他这句话,一直在看戏的安达利尔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,终于忍不住了,手中用人头骨做成的杯子一扔,鲜红的热血随之洒在红色的毛毯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