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许久,当月亮升到了半空,她依然没有停下来,反而更加卖力的不断后退着,更加熟练的用脚在沙上比划着,在她的前面,留下了一串望不到尽头的文字,写的都是同一个称呼,同一个姓名。
你现在在哪里?好想见到你呀,弟弟!
……
“哈欠!!!!!”
监牢三层,我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,其影响力丝毫不逊色于法拉的全屏嘲讽功能的珠子。
此时,我们正位处三层的正中央,嗯,当然,这是凯恩告诉我的,我的话,能分清现在还在皇宫监牢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难道是有人想我了?”我揉了揉鼻子,一脸幸福的喃喃道。
“别得意,说不定是哪个被你无情遗忘掉的女人正在诅咒你呢。”法拉回过头,冷冷嘲讽道,孤家寡人的他,自然是对我的女人运嫉妒无比。
“我可以将这句话理解成是丧家犬的悲鸣吗?”我立刻还以颜色。
“好了,你们两个都别吵了,法拉,专心点你手头上的事情。”阿卡拉将拐杖轻轻一顿,我们两个顿时咽了生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