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直直指着我,用一副你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了的肯定口吻道。
“不,刚刚有一刹那,我真的失忆了。”
应该说,我想失忆才对。
“骗人。”
果然,阿琉斯毫不动摇的继续指着我。
“难道你怀疑这纸筒的威力?也罢,就让你再体验一下好了。”
如果道理上无法使之屈服,那惟有使用暴力,这是千古恒为不变的真理。
“阿琉斯信,阿琉斯信,就是了,别打,别打。”果然,这只小动物抱着头,瑟瑟发抖的悲鸣起来了。
“好了,言归正传吧,你真的不用去和队伍训练吗?这样可不好。”
想想,汉斯他们正在为生存,为提高实力而挥洒汗水,而这死腐女居然在这里玩尾行,这究竟是多么大的落差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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