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冤枉啊!”
我两腿一个哆嗦,下意识就喊出了经典名句。
“冤枉?哼,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本天狐的鼻子吗?老实交代。”
小狐狸脸色一变,露出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的仁慈目光,就差没在昏暗的审讯室里,在一盏刺亮台灯的光芒照射下,将热腾腾的母亲盖饭递过来。
“伟大的天狐露西亚阁下哟,在宣判罪行之前,能否先让你的犯人死个明白——你究竟在说些什么?”我苦巴巴的拉耸着脑袋,满头的雾水。
“你身上的味道啊,你身上的味道,是谁的?”
小狐狸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并不是在演戏,而是真的还没弄清楚状况,不由恨恨的磨了磨两只小虎牙,做出一副萌度百分百的咬牙切齿状。
“味道?”
我在肩膀袖子上闻了闻,嗯,的确很大一股幽香味……小狐狸身上的。
“不就是你的味道吗?”我很是无辜的抬起头,朝她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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