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毛啊,你是好人。”
“姨妈大,哈!”
拿出久违的对阿琉斯神器卷纸筒,我哈出一口气,狠狠拍在了她毫无防备的脑袋上。
“呜呜呜~~~”宛如骤然地遭受袭击的小动物一般,阿琉斯以蹲防的姿势,抱着脑袋呜呜悲鸣起来。
“才不是,这样的,庆祝,老师是,骗子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呀,阿琉斯,每次见面的时候,不都是这样做吗?”我哈哈笑着安慰阿琉斯道,只觉得这一拍下去,立刻腰不酸了,腿不疼了,脑袋格外的神清气爽。
“那只能,说明,老师每次,都在,欺负人。”一段时间未见,阿琉斯到是变得格外机灵起来了,竟然能做到透过事物看穿本质。
“这是爱,满满的爱。”我竖起大拇指。
“老师的爱,阿琉斯,不想要。”
“爱,是无法克制的感情。”我深沉的看着阿琉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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