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于是说,我们能来第三世界,能回去,还是沾了贝利尔的光。
神秘避难所已经暴露。留着避难所这条通道,就等于是留给贝利尔一个可以酝酿阴谋的空间,拉斐尔极有可能已经做好了某种打算。
因此,和雷顿长老这一别,很可能就是永远了,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,所以萨绮丽才不让我阻止,免得这些选择留守故土的可敬老人,在以后的日子总是无法释怀。
想通这一点后,我也默默的收回了上前搀扶的脚步。
“雷顿爷爷。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我叹着气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“凡长老,你现在还年轻,还不懂。”雷顿看着我。那张沧桑的布满皱纹的面孔,露出温和淡然的笑容。
“老人呀,对故土的依恋之心,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硬最臭的石头,犟起来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说着,他转过身。和那些老人一起,缓缓走向中央塔,脚步缓慢,却十分坚定,甚至是有一种神圣感。
“我们老了,已经看惯了这片景色,眼睛和心,都已经被这片景色套牢了,没办法再接受其他景色了。”
“雷顿长老。”忽然,拉斐尔大喊了一声,咬咬牙,将手中的宝石扔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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