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上冒着一丝淡色的,诱人的红晕,塔莫娅一边按着肩,一边露出缅怀之色,将她小时候干过的事情逐一说出,当然,都是挑了那些比较不难为情的,好在意啊,更难为情一点的也说说看嘛。
不过,这种感觉太美妙了,一边享受着塔莫娅的按肩,一边听着她的童年,心理上的享受似乎正在渐渐超越身体上的享受,有一种……有一种心灵贴切交融的感觉,就像是和维拉丝她们在一起无声拥抱那般。
“熊塔呢?听了我那么多,熊塔也该说一说了吧。”过了一会,塔莫娅忽然来了记回马枪,在我措不及防中问道。
“哪有多少,都是一些不怎么难为情的,太诈了,感觉上当受骗了。”
“说到底熊塔在意的只不过是让我难为情的事情而不是我的童年对吧?”肩膀上按着的小手,忽然用力。
“说什么胡话呀,我当然是更想知道你的童年了,当然,如果是难为情的童年就更好了。”最后一句我小声嘀咕。
“看在熊塔说了实话的份上,只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就好了。”塔莫娅气呼呼说着,灵巧的五指往肩膀下面一摸,捏着一块腰肋肉顺时针拧了百八十度。
虽说是温柔的惩罚但我还是想要抗议:“说好的我说了实话就原谅我呢?”
“没有这样说过哦,只说了喜欢说实话的熊塔而已。”
“这就是你喜欢的方式啊。”我泪流满面。
“那得看看熊塔说的实话是什么了,女孩子啊,可是善变的动物哦,熊塔不知道这一点可不行。”武帝大人呜呼呼的得意笑道,笑的娇俏,笑的狡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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