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竟然还敢动我的头盖骨,是不是太不把咸鱼剑放在眼里了?
我不躲不让,脑门一偏,如同鸡冠一样附着在鱼头盔上的鱼鳍,照着瓦尔特落下的爪子迎了上去,打算来个针尖对麦芒。
不知为啥对咸鱼剑疑神疑鬼的瓦尔特,霎时间就缩回了手,不敢硬碰硬,来而不往非礼也,蓄势待发的一记四重焰拳,马步扎实,借着瞬间爆发的腰力冲瓦尔特的脸轰了过去,火焰包裹的拳头,犹如一颗流星做成的炮弹。
不求最大威力,只求快狠准,能中一拳是一拳,打不中的拳头威力再大也没用,这是我和瓦尔特这么些场练习下来,总结出来的浓缩版经验教训。
只能发挥五成实力的瓦尔特,确实感受到了这一拳的威胁,眼神微凝,有种这一拳躲不过去的肃然,表情却稳如老狗,和我刚才的动作如出一辙,他微微把头一偏,脸庞后侧,借着两个同时的躲闪动作,以细微的幅度,让过了这一拳……不,并没有让过。
拳头擦着了他的脸。
但是,带了一抹火花,从咸鱼护手传来的触感,就好像擦了在打磨光滑且富有张力的硬物上。
就像是……龙鳞。
不仅硬如钢板,还滑如泥鳅,简简单单就把力卸了个七八成,剩下那一点等同于毛毛雨。
真的完全无法躲开这一拳吗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