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镇的清晨被一层薄雾笼罩,带着料峭春寒,渗入青石板路的缝隙。
巷弄深处,泥瓶巷静悄悄的,只有几声零星的鸡鸣穿透雾气传来。
林照锁上院门,向着杨家铺子走去。
他向掌柜的请的假期就只有一天,若是第二天也不来,是真的会扣工钱。
路过杏花巷,林照脚步一顿,目光微凝。
前方路边,一个身影孑然而立。
那是一个穿着雪白长袍的高大男子。
袍子质地非凡,在灰蒙蒙的晨雾中显得格外醒目,纤尘不染。
他身姿挺拔如松,仅仅是站在那里,便有一种渊渟岳峙的气度,仿佛周遭的雾气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他身周数尺之地。
一双眸子深邃如寒潭,缓缓扫视着杏花巷两侧低矮的屋檐和紧闭的门户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,如同猛虎在逡巡自己的领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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