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半年前星空一战时，那虚空之地，周海在一群尊主中间展露出来的笑。
太像了！
虽然说出来的话不一样，但这语气，这笑容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，一模一样。
“他不会真是帝师的弟子吧？”
“那里面搞事的真是帝师？”
刹那间，所有人都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，怒意都消散了不少。
没办法，真要是帝师的话，谁人敢怒？
不说帝师的实力摆在那里，就帝师当日为了保全荒古大界，拼死血战的功绩，别说毁坏一座王城了，就算毁掉几个王国，都不会有人说他什么。
更何况眼下还只是天地异象惊人，还没对王都造成什么过大的破坏呢！
而这要是帝师的弟子，谁又敢把怒火发泄到他头上？谁又会把怒火发泄到他头上？
帝师的名声是不咋好，但这不妨碍帝师的功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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