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却没有直入主题的意思，而是提醒道。
周海抬眼看去，目光穿过界壁，刺破苍宇，只见外面一片虚无，什么都没有。
可仔细感应，他又仿佛什么都能看见，矛盾的感觉，让他不禁皱眉。
“这是虚无界，是真正的太初虚无界！”
“你可知这太初是怎么来的？”
系统提醒一声，开口问道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！”
周海眉头紧锁，一时间有些弄不清楚系统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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